第29章 满脑子都是小助理
“怎么，我应该对你热情吗？”蒋宥白冷冷地讥讽，“你又不是oemga。”
曲柠张了张嘴，尴尬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奇怪，好像对我的态度突然变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受不了你可以走。”蒋宥白面无表情地说，“正好我也想看看你表姐找的另外两个助理怎么样。”
曲柠没想到蒋宥白会这么说，有些无措地望着他：“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受不了……”
蒋宥白不理他，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赵小蕊，当着他的面说：“等下你让一个备用助理过来。”
对于蒋宥白这反反复复的性子，赵小蕊已经麻木了，懒得劝他珍惜眼前的助理，痛快地答应了：“好。”
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那小柠呢？”
蒋宥白本想说让他走人，余光瞥到曲柠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白净的脸庞让他看起来如猫儿般乖巧。
蒋宥白心底隐隐生出几分不舍，却不愿意去深思这份不舍到底怎么回事。
他淡淡地说：“留着。”
赵小蕊道：“随便你吧。”
打完电话，蒋宥白目光冷淡地看着曲柠，语气也凉凉的：“从今天开始，你不用跟我去片场了。”
曲柠抿了抿唇，心里有点难受，低低地嗯了一声，说：“我等下就去收拾东西，不会赖着不走的。”
他以为自己要被赶走了。
蒋宥白冷哼：“谁让你走了。你给我待在这里，里里外外都给我收拾干净。”
曲柠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我从助理变成了佣人。
他没有再追问蒋宥白为什么突然对他那么冷淡，只是乖乖点头说：“好的。”
……
蒋宥白带着新助理去片场拍戏。
第一场戏拍完，新助理不见人影。
蒋宥白渴得冒火，找了一圈才发现新助理在阴凉处吃雪糕，气得他当场就把新助理怒吼了一顿。
新助理是个很年轻的omega，心灵脆弱敏感，受不了被蒋宥白当众大骂，顿时委屈得直掉眼泪。
“蒋哥，我不知道你那么快拍完了，我看其他演员都要ng好多次导演才说行的。”
“……”蒋宥白差点就要飚脏话了。
赵小蕊到底从哪来找来这么不会说话的助理，简直蠢透了！
当下他便打电话给赵小蕊，面无表情地说：“给我换一个助理。”
于是下午，另一个备用助理过来了。
这个备用助理是个alpha，长得牛高马大，比蒋宥白还高一个头，长相憨厚老实，却在片场到处跟omega们索要微信。
蒋宥白坐在保姆车上休息，冷眼看着自己的alpha助理到处发/情。
看了半个小时，他又给赵小蕊发信息：“再给我找个助理。”
赵小蕊忍无可忍，打电话过来，问：“大少爷，你到底要怎么样？这个助理不行，那个助理也不行，你就不能让我安安心心养个胎？”
蒋宥白冷笑：“看来你不想当我的经纪人了。”
赵小蕊立刻认怂：“好的，我这就去找。不如你给我一个具体的要求，免得我找来的助理你又不满意。”
蒋宥白想也不想便说：“要听话乖巧的，皮肤白一些，黑色短发最好，身高在170cm左右。还有，长相要干净，说话做事柔和，性子急的不要。”
赵小蕊沉默了几秒，说：“大少爷，这会不会太具体了一些？你不觉得你这要求很像一个人吗？”
蒋宥白皱眉：“嗯？”
赵小蕊说：“按你这要求，你想找的助理，不就是小柠么。”
蒋宥白脸色微变，随即一声不吭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打了一个电话，吩咐说：“去查一查曲柠当练习生时候的事，重点查他的私生活。还有，也查查娱圈小团子这个营销号，看看他之前发布的关于曲柠私生活混乱的微博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的人应道：“好的，少爷，请您给我三天时间。”
蒋宥白冷冷地说：“两天。”
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心情很烦躁。
不管是拍戏还是看剧本，脑子里总是不时地闪过曲柠那张漂亮干净的脸庞，又不时地想起网上关于曲柠的言论。
周导演看出他状态不好，怕了拍他的肩膀，温和地问：“宥白，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今天拍戏不在状态啊。”
蒋宥白捏了捏眉心，压下心中的烦躁，说：“我没事。”
话虽如此，最后一场戏他拍了十八次才过关，这是蒋宥白以前演戏从未有过的，简直可以上热搜了。
……
两天后，片场。
“卡！”周导演拿着喇叭喊了一声，冲蒋宥白竖起大拇指，“很好，这条过了。宥白你辛苦了，休息半个小时，准备下一场。”
蒋宥白冲导演点点头，走到一旁休息处，新助理急急忙忙递给他一瓶水，还把水洒在了他的手上。
蒋宥白忍了又忍，心想：小骗子就不会这样。
小骗子做事总是很细心的，不急不缓，不管是做错事还是说错话，总是第一时间向他道歉，而且很容易脸红。
蒋宥白喝了一口水，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曲柠了，不由地一阵心烦。
这时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
蒋宥白随意看了一眼，是一封新邮件，打开一看，里面都是关于曲柠过去5年当练习生的事。
他目光一紧，紧盯着邮件，一字一句地往下看，比看剧本还认真，生怕漏掉什么。
当看到郑舟借经纪人身份骚扰曲柠时，蒋宥白不由地冷笑一声，心想：断掉他两只手还便宜他了！
这份邮件很长，足足有三十页，蒋宥白看了二十分钟也没看完。
不过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蒋宥白抬起头，看向正在摄影棚拍戏的谢青扬，薄唇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眼神又深又沉。
谢青扬察觉到他的视线，愣了一下，又惊又喜，心想：原来蒋哥这么关注我。
“卡！青扬，你这表情不对，再来一次。”周导演大声喊道。
“好的，导演。”谢青扬回过神来，心里甜滋滋的，心想：曲柠走了，蒋哥总算注意到我了。
一场戏拍完，导演刚喊过了，谢青扬便迫不及待地朝蒋宥白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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