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师兄，你是不是充钱了？

　　莫枫也心下讶异，知道这个宅老头应该就在附近，这段时间与令狐冲比武，不时便有被人暗中窥视之感，仔细感应却又没有什么发现，心中明了能有如此武学造诣之人，必是笑傲最大的宅男—风清扬了。

　　心下不免感叹：“笑傲里面几个最顶尖的高手都是宅男，风清扬在华山一宅就是数十年，东方不败也在黑木崖宅了十几年，任我行十几年来更是宅在西湖梅庄一间小黑屋中，寸步不离，虽然不是自愿的。”

　　风清扬仿佛没听到令狐冲的问话，只定定的看着莫枫。

　　莫枫冲风清扬抱拳一礼：“弟子莫枫，见过风太师叔”，令狐冲一听，虽心下疑惑：“为何从未听师傅提起过有这么个太师叔”，却也赶忙跟着见礼。“弟子令狐冲见过风太师叔”

　　“你竟然猜得出老夫的身份，难不成岳不群给你提起过我，不应该呀”，风清扬目光炯炯道。

　　莫枫装作没听见风清扬话中的疑惑道：“弟子先回答您刚才的问题，在我看来，还有几种情况对方破解不了：

　　一个是快，所谓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倘若对方跟不上你的速度，破招也就无从谈起。”

　　风清扬听后点点头，示意继续。

　　莫枫继续道：“再一个，所谓没有最强的武功，只有最强的人，同样的剑招不同的人使出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若内功深厚，对方即便知道你剑中的破绽，但若与你手中之剑一碰便被震得手麻腿酥，或者武器被震飞震碎。那还谈何破解招。

　　当然如果两人功力实力相当，自然还是活学活用要来的容易。

　　我大师兄刚才说，再高明的剑招使出都会被破，这个我却不认同，我坚信必然有完美毫无破绽的剑招存在”，说到此处，莫枫不仅想到那个号称完美无缺的‘天外飞仙’，不知又是何等风采。

　　“完美的剑招吗？志气倒是不小，还有吗？”

　　“还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弟子想到自己学剑的经历，一开始是最基础的‘刺’，‘撩’，‘劈’，‘点’，‘崩’等基础剑式，随后是入门剑招，再然后剑招越来越变化繁复，由简化繁，但万变不离其中，都仍是由这些基础剑式组成，若有一日我能再次化繁为简，出手无招，只用这些基础剑式对敌，便可无需担心为人所破。”

　　“化繁为简，出手无招，虽不同于独孤九剑，却又殊途同归，本想遇到一个剑道奇才，准备为自己学自前人的绝顶剑术找个传人。

　　如今看来此子自成一派，有自己的路走，倒也无需这门剑术了，倒是这个叫令狐冲的小子，虽也是剑道奇才，却还不能达到如此境界，倒是个不错的传人，嗯，且再观察观察”。想到此处，转身离去，犹如一道幻影，轻功委实极为高明。

　　“哎，风太师叔，且慢走，初次见面，您老人家就不打算传授徒孙几手功夫，做见面礼吗？”

　　莫枫脚踏捕风捉影，紧随其后，风清扬一时间竟也难以甩开。眼看便要到自己隐居之处，若让其找到了，以这小子这不要脸的这个劲头，自己以后恐难有清静日子，遂停下脚步。

　　“也罢，我观你年纪轻轻，内功却极高，早年间我遇到一个少林弟子，于他有恩，为报恩，他以一门狮子吼的音波功相赠，以你的内力，想来来日行走江湖威力定然极强，便传于你吧。我知你记忆力很好，我只说一遍，你且听好了。”随后一篇几百字的口诀道出。

　　莫枫听完就记下来，见风清扬欲走，赶忙道，听闻风太师叔当年行走江湖，有剑圣之称，要不再传徒孙几套高明剑法。

　　“方才石洞中我华山的剑法均已位列其中，此外也只有我偶然间得到的一本绝顶剑术，却不适合现在传于你，否则与你有害无益，他日你若达到了你所说的化繁为简之境，我再传你不迟。”

　　莫枫听后便知是独孤九剑，遂问到:“那我到时去哪里寻您呢？”

　　“哈哈，你小子是怕我死了吧，放心，我若去了，自有人传你”说完飘然而去。

　　莫枫心知定是风清扬已有意传剑与令狐冲，这老头身上怕也榨不出什么好东西了，便即回返。

　　令狐冲见到莫枫回返，问道:“师弟刚才称那位前辈为‘风太师叔’，莫非就是这块石头上所刻的风清扬，为何我竟从未曾听师傅说起过。”

　　“此事一会你还是问师傅吧，现下有劳大师兄将洞中情况，禀明师傅师娘，切记不可让旁人听去了”莫枫道。

　　“师弟不提，我几乎忘了，我这就去”

　　令狐冲下山去了，莫枫则开始整理今日所得。

　　不得不说这山洞中剑法质量就是高，光是高级剑法就有数种，看来剑法可以开始着手融合了，也不知道能达到什么级别？

　　想到此不仅有些郁闷，原时空风清扬把独孤九剑传给了令狐冲，现在有自己这么个剑道奇才做对比，这老头竟然还是要传给令狐冲，莫非令狐冲是你家亲戚？

　　想到令狐冲之后还得了吸星大法和易筋经，最终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突然跳起恍然大悟，嘴里嘀咕着：“我知道了，大师兄是个氪金玩家，一会一定要好好问问，大师兄你是不是又开始充钱了？”

　　莫枫一边翻看自己的武学面板一边碎碎念，看到新得的顶级音波功佛门狮子吼，以及之前的鬼狱阴风吼，想着这两门同为音波功，暗自思量：“不知道能否融合？音波功都还有哪些来着？碧海潮生曲，七弦无影剑，天龙八音。

　　额，这个不知道是哪个小说里的，说起天龙我记得李秋水似乎有一门传音搜魂大法，声音极具穿透力，能传的极远，想到这里猛的看向面板中的狮吼功、鬼狱阴风吼以及角落里的传音入密和千里传音……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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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岳不群夫妇和令狐冲一起来到思过崖，之后几日，几人一起将洞中剑法及破法誊抄下来，随后将洞中石刻销毁，并叮嘱二人不得泄漏此事。

　　值得一提的是，过程中难免提及当年剑气两宗厮杀的往事，此时华山有了绝学级的内功心法，岳不群倒不像原本那样，对剑气之分讳莫如深，以至对如何练剑都矫枉过正，只知按剑招死练。

　　说起剑气之争，讲完经过之后，岳不群问起二人看法。

　　莫枫便言道:“所谓剑气之争，练剑还是练气，这个完全看个人选择，侧重练剑可速成，侧重练气则未来成就更高，后期境界高了，摘花飞叶也可伤人，两者并无对错之分，所谓剑气之争只是表面，实际乃是利益之争，掌门之位之争，江湖上那么多门派，也没见别的门派存在这么可笑的争端。”

　　“好一个可笑的争端，照你这么说，剑气究竟应该孰轻孰重？”。暗处的风清扬听到此处，想到自己一生都被这剑气之争所累，致使自己抑郁至今，再也不顾隐藏行迹，直接出现问道。

　　岳不群猛的见到风清扬，心下一惊，随后大喜，立刻与宁中则上前拜见，而宁中则更是抱着风清扬哭的像个孩子。

　　几人相见自是有千言万语，不过风清扬如今急于听这个弟子的回答，所以安慰了宁中则几句后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风太师叔，在回答您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您一个问题”，听到莫枫不老实回答问题，还欲反客为主，岳不群顿时老脸一黑，正欲呵斥。

　　风清扬摆摆手，示意无妨:“你问吧。”

　　“太师叔，师傅，师娘，如今我华山留存的剑法有希夷剑和养吾剑，不知弟子该侧重练习哪路剑法？日后弟我华山子多了，自然有一部分只练或者侧重希夷剑的，也定有主练养吾剑的，那这两种练法究竟谁对谁错，谁是正谁是邪，是否也要分裂成希夷宗和养吾宗，最后大家决战一场以定对错输赢？”

　　一个简单的问题，此时听在三人耳中不亚于一道惊雷。一时间呆立当场。

　　只听莫枫继续道:“只要愿意，无论按剑气分，按剑法分，按内外功分或者按兵器分都可以分成不同的团体。

　　历朝历代无论是王朝更替，夺嫡之争，江湖上的正邪之争，亦或是掌门之争，家族继承人之争，但凡涉及利益划分，就会有争斗，其中拉帮结派内斗再所难免，区别只是争斗的惨烈程度罢了”。

　　说道此处，莫枫不禁叹了口气：“而我们华山派这次剑气之争就是最惨烈的那种，几乎使华山不复存在。

　　如今只留这么几个人，委实没有必要再争论这么无聊的问题，练气对，练剑也对，两者本无对立的必要，至于主练哪个，可以全凭个人喜好，师傅讲明二者区别后，由弟子自行选择。

　　大可不必将两者对立，而导致剑气两宗的始作俑者，才是罪魁祸首，如果弟子没有猜错，是其他门派引导的”

　　听到这里，风清扬唏嘘不已：“我们一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竟然不如一个孩子看的透彻”

　　“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岳不群厉声道:“正邪之争乃利益之争这种话，此后万不可再说”

　　“弟子省得的”

　　宁中则呛道:“枫儿说的也不无道理，三年前我们五岳剑派攻打黑木崖，左师兄就硬是将那些死于瘟疫的弟子说成是魔教所杀。”

　　闻听此言，莫枫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场景，仔细一想，突然想到前世有一版自己一直意难平的笑傲版本，在那个版本中，东方不败是个女的，那个笑傲开场就是十年前，似乎就有这么个场景，莫非自己穿越的竟是那个版本？

　　想到此处忙问到:“师娘，不知恒山派的师姐妹们是否剃度？”

　　“自然是带发修行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额，没什么，就是好奇”莫枫答道。

　　随之看向不远处的令狐冲：“呸，渣男”，这次你要是再辜负了东方姑娘，我一天揍你三回。回头我下山先去把任盈盈做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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