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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个世界的碎片24


正思索间,刚才那少年仆人又送来了一些茶叶,各类果脯,炒货,东西放下后便跪在她面前道,长老己将我分拨给姑娘,从今往后我便在姑娘身边伺候姑娘,请姑娘为我赐名。

        这样一位风采照人的美少年,卑微地跪在地上,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姿态,换作本尊只怕会胡作非为,可她非本尊,对无渊阁的一切都充满排斥,闻言便不高兴地说:我不习惯生人伺候,你回去吧!

        少年闻言身体一颤,脸色一片惨白,姑娘饶命,收下下我吧。

        只是不要你伺候,没有要你的命。

        姑娘有所不知,无渊阁从不留无用之人,我从姑娘这里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也不关我的事,又不是我逼你去死,我只是一个被关在这里的人,连自己的父亲,未婚夫都顾不上,还能顾你?你走吧!她面无表情,面上一片冰霜。

        求姑娘可怜我吧!只要姑娘留下我,我愿…他咬了咬唇,轻轻解开腰带,脱去粗布上衣,露岀劲窄的腰,玉白的肌肉均匀光泽,优美有力的上身,两条长腿。

        她简其要惊呆了,眼见他又飞快地除去裤子,只剩一件遮着重要部位的短裤,忙操起手边的一只茶杯砸了出去,发出一阵巨大又清脆的脆响。

        你赶紧穿上衣服,给我出去!

        那少年见她恚怒,呆了呆,缓慢地穿上衣服,喃喃道:姑娘貌比天仙,怎么会看得上我这带罪在身的人。我真是妄想,惊着了姑娘,向姑娘赔罪,他一边跪地一边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肩膀轻轻耸动,一滴滴水珠打在地上。

        他隐忍的哭泣令她心生烦燥,索性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那少年道,拜别姑娘。接着是开门声。

        她轻吁了口气,陡然听到门外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心中闪过不好的感觉,忙拿着灯笼出去。

        浅黄的灯光下,少年倒在门口不远处,腹部插着一把刀柄,往外冒出鲜血,也有鲜血自他口鼻流出,四肢抽动,显然还没有死去。

        她长于太平,此情此景令她额角跳动,心中一阵阵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上前,不知从那里走岀两个粗布衣的老年男子,面无表情,一人拖起少年一条腿便走。

        站住!你们要带他去那?她喝问:那二个老年男子停了下来,垂首答道:回姑娘,自是拖去坟坑掩埋。

        他还没死,救救他!

        姑娘要留下他?下奴无有不从,那二人停了下来,从怀里摸出小刀,药粉,一人刮开衣物,拨出刀子,一人飞速倒上药粉包上伤口。

        她呆了呆,不去想这二人为什么这么听话,少年要是死了,肯定还会送其他的人过来,说不定她不收,真的会去死,她实在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

        那二人将少年的伤口包好,抬到屋内便脚跟不停地离开。

        她怔怔地看着无知无觉躺在木地板上的少年,脸色惨白,眉头紧皱,刚才还鲜活美好如玉雕的少年,此时淹淹一息,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内腑?不由伸手搭在伤处,真气悄然探寻,五腑六腑完好才放下心来,拿出手巾把他口鼻边的血渍清理干净。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人命似乎很不重要,特别是男子,从记忆中看,她一直以为世道安稳,原来只是原身见识少!

        晚上无法再安心进入修练状态,便靠在椅子上小歇,睡意朦胧间始终有些响动。

        水,水,一阵虚弱的□□声,那少年似乎很难受,皱着眉头,脸色通红地挣动,贺兰词起身伸手试了一下,热的烫人,看来是伤口感染。

        依稀想起送来的食物中,还有一坛酒,忙拆封用酒水给他擦拭额头和上半身双腿,一边喂水,忙活了半夜,天光泛白,少年体温降了下来!

        贺兰词靠在椅背上睡一会儿,这一睡并不安稳,做起梦来,梦中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方,像是一个很大的山洞,生着一棵巨大的梧桐树,月光照在梧桐树下那人的身上,却看不清脸。

        你这负心人!那人的声音怨恨又哀伤,很是熟悉。

        负心人?我?她生气地说:不要随便乱扣帽子,我根本不认识你,负心从何说起?

        你我自十五岁便在此处相识,共修行百余年,为什么你视我如无物?

        修行就当断情绝欲,师兄及早回头!

        那人猛地转过脸来,脸孔变幻岀无数个模样,像陈龙又似是那少年的面孔一闪而逝,整个人像烟花一样碎裂四散开来!

        咣当,的一声响,将她惊醒,她迷糊地揉揉太阳穴,窗外天光透入,原来天亮了,那受伤的少年不知何时醒了,似乎想伸手去拿水碗,水碗摔在木板上,发出了响声,见把她吵醒,少年自责道:是我不好,惊扰了姑娘好梦。

        想喝水?可以叫我一声,不要自己乱动,伤口裂开就不好了!她走近将腹部伤口检查了一遍,见包扎处没有血迹,试了额温,没有再烧起来,抬头便见他怔怔地看着她,憔悴的脸上一层虚汗与薄红,嘴唇干的脱皮。

        她叹了口气倒了碗水给他,你以后就留在我这儿吧!

        承姑娘爱重,白灵一定好好服伺姑娘,少年说的认真又庄重,眼中迸中惊人光彩。

        这话怎么听着都怪怪的?白灵?倒像个女孩名,一夜乱梦,又是靠着椅子睡,她睡意还在,又确定少年脱险,便到床上躺下睡了。

        白灵侧头看着她,渐渐的,眼里便浮现朦胧而隐秘的笑意,昨夜她只拿酒擦拭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轻薄的举动,她跟他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不好男色!甚至有些抗拒,也对,她生得这个样子,只要看她一眼,少年男子们会如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

        她外表好象很冷漠,实际却温柔包容,没有身为女子的骄纵,滥情,等一切劣根性,此时晨光落在她的发梢脸庞上,为她渡上一层华光,白灵伸出手指在虚空中描绘她的眉眼,樱唇,又落在那双手上,从心到身一阵阵躁热,想要的从来只靠自己争取,不惜一切!

        窗外,有一双眼睛注意着一切,直至露湿肩头,东方日出也并没有离开。

        贺兰词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桌上摆着冷了的白粥,小菜,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显然有人过来送过饭。

        喝了杯水才想起屋内还有伤员,那叫白灵的少年此到闭着眼,脸色红的不正常,额上一层汗珠,她心中叫糟,一探额头,果然又烧起来了!

        少年睁开眼,她忙喂了点水,又拿出酒来,替他擦拭,白灵玉白的肌肤泛着艳红,嘴唇干的裂开了几个血口子,布巾擦过少年胸口时,少年低呻了一声,她顿了顿低声说: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不经意扫到桌上的小瓷瓶,心中一动,拨开盖子,瓶中便飘出药香,瓶子很小,里面只有一粒小指尖大小的棕丸。

        她将小丸递到白灵嘴边,他配合地把药咽下,求生欲还挺强,喂水也“咕咚咕咚”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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