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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终得面圣


宫门口的长街上,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孟仕一直守在周围,看见若莲虚弱的几欲昏倒,想要上去,却害怕坏了大事。

        张恒安已经将今天要做的事情完全吩咐好了,此时闲来无事,便也想来看看若莲是否能够进宫?

        但是宫门依旧如常,没有半丝要开的意思。

        孟仕缓缓的走过来,语气焦急的说道:“都已经第四天了,再这样下去,若莲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张恒青却不着急,玉兰已经传出话来了,皇帝就一定会派人出来。

        已经到晌午了,宫门口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孟仕来回踱步,见若莲还在苦苦支撑,心中担忧极了。

        张恒青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卫,说道:“柳家仓库那盯的怎么样了?”

        侍卫连忙在他的耳边说道:“那些珠宝没有移走,就等大人一声令下,咱们兄弟冲进去人赃俱获,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张恒青点了点头,只等若莲进去之后,便将那批珍宝查抄,所有的罪责都加在一起,够他吃一壶的了。

        虽然他还是没有把握一举扳倒赵图修。

        话音刚落,宫门突然打开了,一队侍卫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太监,太监站上前来,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请门下喊冤者入宫。”

        若莲虚弱的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自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她盈盈跪下去,说道:“多谢圣上。”说完,似乎是因为心情放松,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孟仕心中被揪的疼,差点儿要上前去将若莲抱起来,还好是站在他身边的张恒青将他拉住,说了一句:“事成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孟仕摇了摇头说道:“进了宫也不一定会安全。”说完,轻叹了一口气,看向悠悠蓝天。

        这一路走来,他们失去了太多,现在再也不能失去了。

        宫中又是另外一番天地,进了那重重宫墙,谁又能够料得到祸福旦夕呢?

        若莲被抬进重重宫闱,被抬到了御前才醒来,只见高堂之上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她就知道,那是皇帝,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她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多日内跪在长街上的痛苦也全都抛之脑后,连忙爬到殿下:“陛下,民妇若莲,有冤情啊。”

        赵茕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有何冤情?现在细细说来。”

        若莲点点头,凄苦的说道:“民妇的丈夫乃是平城刺史王恒安。”

        “王恒安?”赵茕细细咀嚼,总觉得哪里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你作为一国之主,所要兼顾的事情太多了,一时倒也想不起来。

        “雪灾过后,操劳过度而亡。”若莲提起这事,心中仍旧悲痛不已。

        赵茕这才记得了平城的那次雪灾,更记得这件事情好像是由赵图修办的:“既然是操劳过度而亡,又有何冤情呢?”

        若莲心中更加悲痛不已,说道:“这只是明面上的说法罢了,只是民妇要阐述一个疑点,那日中午,民妇才见过夫君,人还好好的,下午就操劳过度死了,这也太过蹊跷。”

        赵茕眯了眯眼睛,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蓄意谋害?”

        若莲擦着眼泪,点了点头说道:“民妇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民妇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陛下可派人去平城查探。”

        赵茕眯了眯眼睛,似乎是在思索。

        若莲虽然早已知道全部的真相,但是这些话由她的嘴里说出来并不可信,因为以她的身份,是没有办法得知那些真相。

        张恒青已经安排好了,孟仕绝对会以最自然的身份出现在皇帝面前,到时候几方的证词加起来,再有那些穷苦的百姓,一定会让陛下得知赵图修的罪名,现在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若莲见圣上沉思不语,心中也越加焦急,眼皮也越来越沉,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昏倒前,只见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朝自己跑过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很快,若莲入宫诉说冤情的事情在京城之中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一下午的时间,这段传奇便在京城中传遍了。

        张恒青带人端了那一个粮仓,在下午的时候就所有的东西就搬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走去。

        此刻,孟仕也已经跪在了宫门口。

        侍卫也早就对此见怪不怪,反正也没有破坏治安,便任由他跪在宫门口。

        张恒青带着马车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微微冲着孟仕点了点头,走过去对侍卫说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又是来喊冤的。”侍卫抱了抱拳说道。

        其实他也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纵容那个若莲,若开了这样的先河,岂不是宫门口聚满了喊冤的人,眼前这一个正是例子。

        皇帝哪有那么多时间来处理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这个人定然会无功而返。

        张恒青瞥了他一眼,颇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说道:“这么快就东施效颦了?”

        孟仕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是来说风凉话的,那便走吧。”

        “皇帝不会有心情处理你的这些小事。”张恒青拍了拍袖子,正了正朝服,笑着说的。

        孟仕轻哼了一声,说道:“我来此是为了王大人的事情。”说完,扭过脖子不去看张恒青。

        “原来如此。”张恒青微微笑了笑,转过头来对侍卫说道:“我正要进宫去去见陛下,不如也把他带上。”

        那是为难的,看了一眼张恒青:“恐怕这不行吧,若是让陛下知道了,小人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放心吧,我是去见陛下的,我自然会跟他说。”张恒青笑了笑,也不知道里面进行的怎么样了。

        孟仕闻言,一脸惊喜的问道:“你真的愿意带我进宫面圣?”

        张恒青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是骗人,我自然会让你生不如死,若是真的,陛下正好对这件事情感兴趣,我也正好投其所好而已。”说完,便扬了扬手,带着侍卫入宫。

        经过太医的救治,若莲才堪堪恢复过来,特意恩准她不用跪拜叙述,赐了一把椅子,让她坐在大堂中央。

        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能够在宫门外面跪上个三天三夜,也着实不易。

        这三天,也不知道她是怎样煎熬下去的,也足以得见她的恒心。

        “虽然民妇知之甚少,但是,这事定有蹊跷,还望皇上能够还夫君一个清白。”若莲凄楚的说道。

        大殿之外,张恒青率领着一队人马快速的赶到,信鸿正在殿外守候,见张恒青来势汹汹,连忙将他拦在殿外说道:“张大人,您怎么来了?”

        张恒青见到这个太监阉人就没有好脸色,冷哼了一声说道:“本官要见皇上。”

        信鸿看见他身后的几辆马车,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也不敢轻易让他进去,便模模糊糊的说道:“皇上正忙着呢,大人还是改个时辰再来吧。”

        “叫你通报就通报,哪那么多话?”张恒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最讨厌这些宦官也参与到夺嫡的争斗之中。

        “这……”信鸿吃了瘪,脸色有些不悦。

        “本官是有要事。”张恒青昂头说道。

        这个孟仕进去,再加上私换那些证据的事儿,也足够让他喝一壶了。

        信鸿点了点头,正要进去通禀,张恒青却喊住他,笑了笑,说道:“这等小事,怎么能够劳烦得了公公呢?就让您身边的这个小太监去吧,公公陪本官在这儿站站如何?”

        信鸿那问一下,随即便明白过来,张恒庆是怕他在皇帝面前说别的,便冷哼了一声,点点头说道:“如果张大人不放心,那就让这个小太监去好了。”

        说完,信鸿也朝着那个小太监使了使眼色,那小太监得令,噔噔噔的跑了进去。

        没过多久,那小太监便出来了,低头行了一礼说道:“皇上请大人进去。”

        张恒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要去给你家主子通风报信啊?”

        信鸿老脸一皱,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杂家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张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公公是个明白人,又何必跟我耍这么多的花枪呢?”说完,便挥了挥手,让那些侍卫们列队等候。

        而他则带着孟仕进去了。

        大殿之上,赵茕若有所思的看着若莲,似乎在思虑她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毕竟那件事情是由她最爱的儿子赵图修去做的。

        张恒青缓缓的走到大殿之上,低下头,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微臣见过陛下。”

        赵茕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爱卿,你有要事要禀报?”

        张恒青点了点头,抱拳说道:“微臣已经找到了那一批珍宝的下落,那些东西并非由太子殿下更换,而是一些胆大妄为的人,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些宝物换走。”

        赵茕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未做一声。

        张恒青看了一眼赵茕,便知道他的心里仍旧是不相信的,便连忙说道:“微臣在大理寺的牢房之中看见了一条密道,而且也已经找到了一名参与者,他已经全说了。”

        “密道?”纵然当了皇帝这么多年,在听到大理寺庙中居然有密道时,还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个堂堂的官府,居然会有密道的存在,真让人细思极恐,脊背生凉。

        “是啊,那些人竟如此胆大妄为,陛下可要严惩才是。”张恒青连忙抱拳说道:“兵部尚书季浩的确有贪污巨款,当初就是微臣亲自去查抄的,当日所搜查出来的珍宝,的确非同一般。”

        赵茕眯了眯眼睛说道:“这倒是说这背后另有隐情了?”

        张恒青点了点头说道:“定是有人想要瞒天过海,蒙蔽圣听,还望圣上能够让兵部尚书上殿对峙。”

        只是这件事情恐怕没有办法直接联系到赵图修的身上,毕竟这事儿赵图修从头至尾都没有出过面,但是,好歹那些人都是他的人,总会能够搅起赵茕的疑心便是。

        赵茕微微眯着眼睛,眼神里有看不透的光芒,过了良久才说道:“叫他们来。”

        信鸿正好在门口闻此言,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下去宣旨。

        张恒青似乎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拉过身边的人说道:“这个人今天在宫门口喊冤,说是跟王大人的事情有关,所以我便带他来了。”

        若莲装作无意的回过头去,惊讶的喊了一声:“你不是我夫君的好友吗?”

        孟仕的眼中寄出一丝泪花,颤颤巍巍的说道:“夫人,真的是你吗?夫人。”

        “是我。”若莲不迭地点了点头,眼中噙满了泪花。

        “陛下,微臣是平城的驿臣,王大人乃是微臣的至交好友,当日的事情是这样的……”孟仕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样的旧事,可是每次说起来,心依旧痛得如同针扎一般难受。

        一番话说完,所有的人都几乎感受到了当时的血腥与痛心。

        赵茕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他的那个宝贝儿子做的,心中仍有几分不信:“你说的可当真?”

        孟仕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不敢有假。”

        赵茕自然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判定真假,看了一眼若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莲点了点头,说道:“民妇在景程府上时,不小心听过他的话,听到他说他的主子是四殿下,当时,并未放在心上,此时看来倒是十分蹊跷。”

        赵茕没想到自己随便翻上来的一件案子,便会牵扯到他最宝贵的儿子。

        虽然这些人没有证据,但却言之凿凿。

        京城里的百姓们也早已经知道了,此时倒是被弄得骑虎难下。

        孟仕没想到赵茕听到那么血腥残忍的场面,竟然还可以淡定如斯,蹙了蹙眉头,看向张恒青。

        他突然明白那天张恒青话语中的意思了。

        思及此处,孟仕终于有些明白,朝廷之中的斗争为何那样的残酷。

        他跪在地上,三步上前说道:“现如今平城里还有一座难民营,那里的百姓都知道真相。”说完,又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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