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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百善孝先


韩泷见到黄金树上的宝石都不是凡品,便隐约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是那些宝石从何找来?”

        “早已经派了手下去寻,大概也能寻到一些像样的吧。”赵图楼淡淡的说道,说完,又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位于皇城的西街,一所不起眼的房子上面书写着徐府,石阶蜿蜒而上,比起其他朝廷命官,这所房子实在是清廉。

        石墙,木门。木门里种植着几棵白杨树,刚正不阿,挺拔直立。

        此时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屋中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白烟,尽显温馨之气。

        徐正穿过庭院中的青石板路,走到后院中,走到一个正在忙碌的老妇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勺子,嗔怪的说道:“娘,不是请了一个仆人吗?何必要事事亲为?”

        那老妇回过头来,见自己的儿子拿过手中的锅碗瓢盆,连忙阻止道:“正儿,你已经是朝廷命官了,这些事儿怎么能够你亲自来做呢?”

        “百善孝为先。”徐正轻轻的笑了笑,接过四娘手中的碗筷,收拾了起来。

        四娘欣慰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教导他要为人正直,看来一番苦心终究是没有白费。

        刚刚将所有的碗筷都收拾完了,徐正才拉着四娘坐在了庭院外面的石椅上,一脸凝重的说道:“娘,我今天早晨才接到消息,说是咱们寿和县发大水发了七天。”

        “什么?”四娘心中一惊,坐都坐不稳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这里面还有个无头公案,总之,情况很复杂,娘,我想回去看看。”徐正一脸忧心的说道。

        四娘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每日还要上朝,怎么回去?”

        徐正闻言,左思右想了半天才说道:“可以向皇上告假。”

        四娘摇了摇头,却不赞成这个决定:“你现在既然已经身为人臣,就应当以国事为重,以皇上为重,怎么能够轻易告假呢?”

        “那该如何是好,虽然说咱们是寿和县的百姓,都没有受到伤害,但是遭了这么大的难,也总该回去慰问慰问。”徐正一脸为难,自古以来,忠义难两全。

        四娘轻轻的点了点头,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你娘我孤苦伶仃,是他们一人一口饭将你喂大的,这份恩情,一辈子都不应该忘记。”

        “是,娘,我一直都记得。”徐正低下头说道。

        也正是因为在他们娘俩落魄的时候,有他们那些人帮忙,他才能够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家乡蒙遭大难,七日之后险情才上达天听,这其中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四娘这才放下心来,摆了摆衣袖,才说道:“不如就让我回去一趟吧。”

        徐正想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让别人去,总会让人觉得是因为官大摆了架子。

        四娘也是接受过恩惠的人,由她去,再合适不过了。

        徐正思索了片刻,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我听着那人说…寿和县因为地势较低,人手又不够,所以一直没有人去看,还是太子殿下亲自坐在小筏子上,才救下了咱们寿和县的百姓。”

        四娘听闻此言,也觉得有些惊讶:“你说什么?是太子殿下……”

        “是呀。”徐正点了点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觉得微微有些震动,当朝太子竟然不顾自身安危,涉足险情,就算别样的心思又如何,这份气魄是别人所不能比拟的。

        “这……为娘也听说过,是太子殿下延误了奏折。”四娘说道。

        徐正摇了摇头,有些心烦意乱的说道:“儿子在门下省,并没有看到炬明关发来的奏折,若是早早看到儿子,又怎么会任由他们可以困七日而不理会呢?”

        “我是相信你的,只是朝廷黑暗,不知这其中又有怎样的曲折?”四娘轻叹了一口气,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

        徐正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又想起前些日子赵图楼被禁足的事情连忙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好像因为延误国情而被禁足了呢,说不定过些日子便会公审。”

        “什么?”四娘皱了皱眉头,无论怎么说,赵图楼都是救他们寿和县人的救命恩人,这越发让她觉得其中的事情不简单。

        为何徐正身为门下省的官员,而没有看到那封奏折,要么是因为那份奏折不存在,要么就是因为那份奏折早早的就被人拿掉了。

        炬明关的险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林太守富人是不可能隐瞒情况,知情不报,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份奏折被人拿掉了,拿掉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赵图楼。

        一个为了他人敢于身犯险境的人,又怎么会是庸庸无碌之辈呢?

        四娘想着,若有所思的说道:“不……我不能回去,几辆马车把他们都接到京城一聚。”

        徐正虽然不知道四娘打着什么主意,但是思来想去,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洪水一淹,家里的房子可能还得修葺,不如我雇些工人帮他们修缮,让他们来京城小住。”

        “这件事情,你得帮太子殿下。”四娘说道。

        徐正不问原因,若是四娘不这么说的话,能够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一定是当仁不让的。

        不仅仅是因为太子救了他们寿和县人,不是因为他能够看得出来,当今太子才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

        兵部尚书的贪污之风,他也有所耳闻,甚至也被邀请去观他家的宝物,一生清廉之人,对这种满身铜臭味的人自是没有丝毫的好感。

        只不过他在朝中从来不结党营私,身为门下省的官员,也不会等同于言官的职责,可以上谏天子,所以就只好默默旁观,无所动作。

        既然赵图楼不与这种人为伍,将他拔除,也必定证明他是一个耳目清明的明君。

        “等过几天圣上再次提起这事的时候,儿子一定会当堂作证。”徐正笑了笑,坚定的说道。

        “嗯,这才是为娘的好孩子。”四娘满意地笑了笑,不是满意于儿子听自己的话,而是满意自己的儿子有一颗明辨是非的心。

        城西柳家铺子外,米香阵阵四溢,几名身着常服的侍卫,围在一个高大男子身旁,其中一人说道:“张大人,已经在这里守了两天了。”

        张恒青悠然的叹了一口气,看向那柳家铺子,门面很小,藏在西街这样热闹的集市上面,根本看不出来它是一间有特别意义的铺子。

        “若是贸然带人进去,找不到东西,恐怕还得落个扰民的罪名。”

        张恒青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带着官兵进去,又查不出罪证,那么这项罪名,定是得落到他的头上。

        “这间米铺这么小,应该藏不了那么多东西吧。”其中一人猜测的说道,很小的一个米铺,门口摆着几箱的粗粮,平矮的一个铺子,连二楼都没有,其中的情况一目了然。

        “这后面是什么地方?”张恒安朝着米铺内部张望了一番,这后面应该也是一些店铺,只不过店铺的正门在另一条街道上。

        “好像是醉仙楼吧。”一个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们的粮食从哪儿来?”张恒清又在里面张望了一番,总觉得地下有密室,若是不知道入口的话,搜查不出来,也是白费功夫。

        “别说这么小的米铺,居然还有那么大的一间仓库,几个兄弟都看了,里面装的全是粮食。”一个人笑了笑道,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柳家铺子的铺面。

        “仓库?”张恒青惊讶的问道:“怎么不早点说?”

        “兄弟们也看了,只不过是普通的仓库。”那人觉得一间仓库也藏不了那些东西,更何况里面堆满了米面杂粮。

        “去看看。”张恒青又看了一眼那柳家铺子,实在是找不出破绽,便安排其他两个人在那盯着。

        而且他知道仓库地址的人则跟着张恒青策马朝着东城驶去。

        这儿离西城有很远的路,来来往往运送粮食也很不方便,需要穿过大半个城区才能到达柳家铺子,这样也太过不方便了。

        柳家仓库的周围把守着很多人,正门口居然有两个带刀的,一个人是铺子,居然有这么多的人把守,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进去看看。”张恒青指了指那个仓库,虽然有人看守,也并不是没有破绽可寻。

        两名侍卫点了点头,互相看了看,各自朝着两个方向走去。

        张恒青见他们左右看了看,无人注意,便从墙院外面跳了进去,像是一只狡猾的猫一样,悄无声息。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那两位侍卫才从院子中跳了出来,见张恒青在街角等着他们,连忙走过来说道:“因为我们看清楚了,粮食下面压着的全是珍宝。”

        张恒青听闻此言,大喜过望,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说道:“在后天之前动手冲进去叫开门,控制起来,记住,要确定他们没有将珍宝转移,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俩去做了。”

        那两名侍卫点了点头,忙不迭的下去准备了。

        张恒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也算是了了他心中的大患,他这才想起来,赵图楼还交代过他一个特别的任务。

        他谁也没有带,朝着一个小巷走去,穿过了曲折的街道,又穿过了重重生深巷子,才听到了一个种有合欢树的木屋前。

        这一间木屋并不特别,藏在深深的小巷中,张恒青再三确认了一遍,才敲了敲门,敲门的节奏也是赵图楼告知于他的。

        这个人很重要,就看他怎么利用了。

        等他的敲门声停歇了之后里面才传出来一声:“冬日香吐合欢花。”

        张恒青听闻此言,忙不迭地接道:“落日乌啼相思树。”

        这句话说完,木门扉才“吱呀”一声,从里面打了开来,一个脑袋警惕的深了出来,见面前之人,并不是自己的人,连忙想退回去,关上门。

        张恒青是何等的眼疾手快,当他察觉出对方有这样的意图时,连忙伸出手去将门挡开,轻轻笑了笑,说道:“我都已经对上暗号了,阁下又何必急着关门呢?”

        那人有些气恼,鼓足了劲,想要将门关上,却无论如何也抵不过他的力气,只好气恼的将门敞开,说道:“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我这地方呀,不欢迎你。”

        “我不是来找你的。”张恒青说着,向里面张望了一番,想看看自己找的那个人究竟在不在?

        只见,庭院之中,合欢树下,摆放着一把梨花木镂空椅,一个身份曼妙的人儿坐在椅子上,手中不知绣着些什么。

        她微微半低着头,面庞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娴静,温柔。

        挡门的伙计见张恒青的注意力全部在里面的若莲身上,气呼呼的将门关住了半扇说道;“我们家姑娘也是你这等登徒浪子随便看的吗?”

        说完,那伙计就想将门关上。

        张恒青也受到过特别的嘱咐,不能对着一位姑娘动粗,也不能对他身边的人都用粗,要以礼相待,这样才能够化解开若莲的防备之心。

        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挡得住张恒青,但她并没有做出想要闯进去的举动,反而笑意盈盈的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暗号吗?”

        那名伙计闻言,神情有些慌乱的说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行了,别装了。”张恒青也没有耐心再耗费下去了,说完这句话,便扬声冲着坐在合欢树下的若莲喊道:“王夫人,我来是跟你谈谈王大人的事情的。”

        若莲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放下手中的绣品,左右看了看,似乎想要逃开。

        张恒青见状,很快便知道若莲的担忧,连忙说道:“我不是来抓你的。”

        若莲听闻此言,眼中的担忧不减,只是不再像是没头苍蝇,来回踱步了,只是定定的看着张恒青,心里依旧拿不定主意。

        张恒青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温和的样子,虽然他五大三粗的五官实在让人看不出温和两个字来:“如果我是来抓你的,那么我就不会一个人孤身前来了。”

        若莲闻言,似乎这才放下心来,朝着挡门的伙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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