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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许言这星期在跟着导师做项目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不是在写bug就是在改bug,路淮远就泡在画室里画画一直到保安开始赶人要锁门才走。周三晚上路淮远上完副院长的课就往宿舍里瘫,不想写论文也不想画画,想男朋友。

        但是男朋友忙着学习。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眯着眼睛看清是谁打来的电话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接通了电话。

        “许老师,你忙完了?”还不待许言说话路淮远就急着开口问。

        “还没有,但是刚才我打了个喷嚏,我猜我的男朋友可能在想我。”

        “也就一点点吧。”

        “哦,一点点。”许言上扬的尾音顺着扬声器传出,电流声让他的语气稍微有点失真,路淮远却分明从里头听出几分打趣来。路淮远不想说话,自从上次他和许言说过开心不开心都要坦诚一点之后许言的直球功力就越来越强了,根本骚不过。

        “但是我想我的男朋友了,不知道男朋友能不能赏脸陪我去吃东西?”

        路淮远端着嗓子装矜持:“那行吧。”

        许言不知道从哪学的恋爱要从一束花开始,哪怕最近忙到根本没多少时间见面也会给他带一朵折纸玫瑰,还一天换一种颜色,今天是蓝色的玫瑰,路淮远嘴上说着太麻烦了不要了,实际上比谁都重视这几朵脆弱的花。

        这几朵花就放在他的床头,一睁眼就能看见,这些花没什么深刻的含义,只是为了讨路淮远开心的小把戏罢了。

        周五的下午下了课许言项目刚刚提交给导师,路淮远窝在宿舍改论文,学校突然断了电宿舍区响起一片同学的哀嚎,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他的电脑也快没电了,眼疾手快的保存备份好,电脑就发出低电量提示。

        学校断了电顺带着信号也不怎么好,随着人群下了楼,消息转了半天还是发不出去,路淮远就一路走走停停找信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许言宿舍楼下。有熟人看见他和他打招呼:“路淮远,来找男朋友?”

        路淮远笑着说对呀,一抬头就看见许言靠着墙和宋晓说话,微微侧头好像是看见他了,和宋晓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没多久路淮远就看见他下了楼。

        顺着操场绕了两圈路淮远终于刷出了通知,学校临时电路检修要一直断电到晚上十点,但是作业还得按时交,于是只好带着许言去网吧开了个包厢。还好论文不需要大改,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改完发给了学委。

        许言也不打游戏,就一直看着他的侧脸,路淮远双眼皮的褶皱在眼尾画下一个好看的弧度,卷翘的睫毛随着路淮远的视线上下轻轻抖动,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下唇,门牙轻轻磕在下唇上留下一个湿热又柔软的凹陷。

        他写的专注,写完伸了个懒腰偏过头去看正对上许言高深莫测的眼神,漆黑的瞳孔里映出路淮远的此时有些呆滞的表情,回过神来的时候路淮远的呼吸节奏已经全权由许言掌控,伸手搂住许言的脖子,喉间溢出几声细碎的声音。

        外面人声嘈杂,没人知道他们在过分安静的包厢里交换一个真挚热烈的吻。

        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许言有些不耐的“啧”一声不想理会,却被怀里的人轻轻推开让他去看是谁。放开脸上热气蒸腾的路淮远许言去打开了门。眼前面色潮红的年轻人说出的话几乎不成语句,浓烈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让许言下意识皱了皱眉。年轻人磕磕绊绊的解释伴随着一楼大厅愈来愈浮躁的人群以及alpha信息素的味道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难。

        年轻人神色已经开始逐渐混沌,眼里水汽氤氲试图伸手触碰面前的alpha,却一把被人拉开。

        “虽然你看起来不太清醒,但这不是你碰我男朋友的理由。”路淮远把人带到椅子上坐着,年轻人显然已经完全陷入发、情期的情潮,根本无从分辨他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耳边有人的低鸣。

        许言已经从外面关上了门,omega和许多alpha信息素的味道漂浮在空中送进他鼻腔,让他无端生出些许烦躁,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又从最近的药店买了抑制剂再回到网吧的时候,原本大厅里的alpha都已经聚集在了二楼。包厢的门不是特殊的材质,没办法完全隔绝过分浓烈的信息素,桂花在空中一簇簇开放,二楼就像最香甜的花蕊,一波又一波考验着在场alpha的自制力。

        许言从甜腻的桂花里嗅到了另一股更清新的花香,隐藏在桂花香下若有若无的勾引着他即将断弦的理智。一个想法顺着花香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无比希望事情不像他猜测的那么糟糕,从一楼抓了个不受影响的beta,带着他快步跑上二楼,却在楼梯口被堵住。

        “让开。”

        阻隔剂隔绝了他信息素的味道,只是他阴沉的脸以及冷冽的话都昭示着眼前这个alpha的情绪不稳定,人群散开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气血在他体内翻涌,原本清淡的花香此时愈发明显,在场不少alpha都闻到了这个味道。下一秒栀子花的浓度陡然升高隐隐有了盖过桂花的趋势。

        名为理智的弦全部断裂,抓着beta撞开周围的人群挤到味道的源头。

        路淮远从里面锁死了门。

        “淮远。”许言放轻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

        许言走后路淮远先是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后颈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生根发芽即将破土而出的冲动。疼痛和燥热让他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无力地扶着墙根瘫坐着。身旁是处于发‖情期的omega,面色潮‖红的瘫软在电竞椅上。路淮远觉得自己好像也被omega信息素影响到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隐隐约约间好像闻到了室内弥漫的浓烈的桂花香。

        路淮远不由得心慌,强撑着扶墙站起身去门口锁死了包厢的门,桂花香愈来愈重,同时他也闻到了,从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栀子的香。门外无法完全隔绝的alpha信息素也一点点传来,体内翻涌的情‖欲越来越放肆,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身体热得要命,只能靠着门瘫坐在地上祈祷许言快点回来。

        靠着身侧冰冷的墙壁缓解身体的燥热,迷迷糊糊间他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还来不及确认,身体先一步打开了门,落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撑着睁开眼睛,路淮远抬手在许言脸上摩挲,想起来椅子上还躺着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抱一下tat审核大大求求了)

        “许老师,你看这像不像修、罗场。”

        “像个屁。”许言难得爆粗,打破他十九年来的好修养,怀里的人手心和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滚烫,泛着不自然的红。

        包厢门打开,本就浓烈的信息素此刻更是扑面而来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理智,许言的呼吸愈发沉重灼热,喷洒在路淮远颈间甚至比他的身体还要烫。alpha的信息素进一步迸发,回过头留下一个暴戾的眼神,把还在状况外的beta抓进来用脚踹上包厢的门。(这一段真的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打个抑制剂而已tat,已经改四次了救救孩子吧)

        颤抖着拿出抑制剂一针扎在路淮远上臂,另外一支丢给还在旁边呆滞的beta。beta有些不明所以,战战兢兢的问他要做什么。

        “给椅子上那个人打抑制剂,不会?”

        beta被他的语气吓得结结巴巴的:“不……不会。”

        “草。”许言暗骂一声,闭上眼掩盖住眼神里的暴虐:“随便在他手臂上扎一针,扎在哪都行。”

        beta颤抖着捡起地上的抑制剂,慢慢吞吞的走向椅子上的人,带着哭腔说了句抱歉,闭着眼一针扎上年轻人纤细的手臂。

        抑制剂起效,从路淮远身上散发的栀子花香逐渐减淡,身上的热度也消散了不少,只是还泛着红,软软的缩在许言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睡过去了。

        救护车终于姗姗来迟,担架抬着丧失意识的年轻人,路淮远被抱在怀里,身后还跟了个战战兢兢的beta。

        路淮远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言就趴在他床边,医院熟悉的天花板让路淮远怀疑他今年是不是和太岁反冲,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已经第三次进医院了,刘备三顾茅庐都没他进的勤。许言像是做了什么梦,紧皱着眉头,手背握出一条条青筋。

        路淮远伸手抚平他的眉间,被许言一把握住。

        许言嗓子还是哑的,眼底一片乌青,眼里翻滚着无穷的欲|望,像最深的海底一望无际。

        “你强制分|化了。”

        路淮远不太能理解,他听说过强制发、情,但是这个强制分化是什么东西。好在许言没让他想太久便开口解释道:“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影响到你了,原本你离正式分化还差一点,但是因为受到了影响你提前分化了。”

        碰巧医生敲了敲门走进来,还是上次那个医生,拿着病历本叫许言出去,许言出门的时候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他,路淮远扬起一个笑脸示意他安心一点。

        “路淮远,是吧?”

        “嗯。”

        “原本你腺体发育虽然缓慢但是长得还不错,信息素虽然紊乱但是也趋近于稳定,我本来以为你要过一两个月左右才能正式分化,但是没想到出了这种意外导致你提前分化。”

        “有什么问题吗医生?”

        “还好,腺体发育得不错,不过信息素紊乱的症状加重了,可能未来几个月你都得吃药调理,或者让你的小男朋友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路淮远:“啊哈?”

        “再观察一天,如果你不想要alpha的临时标记那我就给你开半个月的药,或者早点让你男朋友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医生走的时候讳莫高深的拍了拍许言的肩膀,许言有些不解的看向医生,再走进病房就看见躺在病床上装鸵鸟的路淮远。

        耳朵和脖子红成一片。

        “许言。”

        “嗯?”路淮远很少这么正经的叫他的全名,哪怕自己全身都被情|欲沾染也能躺在他怀里和他开玩笑叫他一句许老师。

        “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临时标记?”

        许言心里有什么东西骤然崩塌,语气是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急切:“你说什么?”

        路淮远有些心虚的转过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和还泛着红的腺体,“就是……医生说我现在信息素紊乱加重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临时——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言堵上。

        这个吻冲动又迫切,像是要把路淮远拆吃入腹,他抵挡不住这样的热切,轻轻推上许言的胸膛想往后躲,被许言箍着腰拉回自己怀里,原本平静的海浪泛起大片浪潮将他淹没,沉溺其中。

        脆弱敏感的腺体被湿热的舌尖舔舐,路淮远仿佛被电流激过一阵战栗,慌乱中伸出手抱住许言的后背。

        “可能会有点疼,疼就咬我肩膀。”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路淮远说不出话,无力的抱住许言,头靠在他肩膀。

        虎牙咬破腺体的一瞬间路淮远疼得几乎想跳起来,却只能更深的抱住许言,颤抖着留下生理性的泪水,感受许言溢出的信息素。

        没想到第一次闻到许言的信息素竟然就是临时标记。

        像是古老的巨树枝丫上绽放出一朵凝着晨露的花,木质沉香的味道中沾染上清新的栀子花,在压抑沉闷的空气中逐渐互相交融。(信息素交融而已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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