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老头们的愉快生活（1/5）
另一边，张尘开车来到了城区拘留所。
许局提前打了招呼，张尘很容易被放了进去。
两个带路的年轻条子一脸无语道。
“你就是他们村长吧？你好好管管他们。”
张尘愕然，询问道。
“我是，有什么问题您和我说，我来教育他们。”
年轻条子一脸无奈道。
“你们村那几个老头和其他人是分开关着的。”
“才进来一会，就把里面其他犯人都给打了，还说什么要立棍。”
“大量犯人抗议，要求不和他们关在一起。”
张尘被村里老头们的胆子震惊到了。
说实话，他来这地方都有点慌，那帮老头竟然还敢在这里整幺蛾子。
“jc同志，我替他们向你们道歉。”
“他们都是些村里的农民，没什么文化，有点野蛮。”
“你们千万别和他们计较，千万别动手。”
两个年轻条子一脸苦笑道。
“你这说话还像那么回事，放心吧，我们哪敢打他们呀。”
“六七十岁的老人，走路都晃悠，我看他都害怕。”
“你好好和他们说说，别给我们惹麻烦。”
张尘连连点头，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吃的喝的抽的都是给他们带的，麻烦你们检查一下。”
看着张尘手里提的一大堆烟酒饭菜，两个年轻条子为难道。
“兄弟，不是我们不帮忙，这里面不让带东西。”
张尘笑着解释道。
“兄弟，他们都是来配合调查的，又不是犯人。”
“我和你们许局打过招呼了，带点吃的喝的没事。”
说着，张尘拨通了许局的电话，给两个年轻条子递了过去。
接完电话的两个年轻条子一脸无语，这是把他们这儿当免费宾馆了。
“好了，我们检查一下，没有违禁品就可以了。”
张尘不动声色把几条提前准备好的烟塞到桌子底下。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你们亲戚让我给你们捎过来的东西。”
一个年轻条子没反应过来。
“亲戚？那个亲戚让稍的？”
另一个岁数大点的道。
“我家亲戚，带他过去吧。”
拿着检查过的物品，张尘被带到一间仓房门口。
“他们就在里面，有规定，最多半个小时，放下东西就走吧。”
说完，年轻条子转身离开。
张父躺在床上假寐，十几个老头分成两拨打扑克娱乐。
张尘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在外边急死，他们倒是舒服，还有心思打牌。
“你们过的挺舒服啊，来这地方都敢打架？”
此时，老头们发现了张尘，放下扑克走了过来。
“啊？不舒服啊，这里面都不让外出晒太阳。”
“进来就让我们挨着厕所睡，能不打他们么。”
“其实也还行，我们一伙人呆在一起也不闷。”
有眼尖的村民发现张尘带的东西。
“尘叔给咋们带了好多东西，快我让我抽根烟，憋死了。”
“这里哪儿都好，管吃管住洗碗都有人伺候，就是不让抽烟，憋死我了。”
“烟还行，我就想喝口酒。”
想到自己今天在村里被这些老头忽悠，他们还有心情抽烟喝酒打扑克。
张尘决定好好整整他们。
一边把东西递进去，一边笑着道。
“你们没事了，过两天就能放出来。”
闻听此言，接过东西的老头们乐坏了。
毕竟能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总比在这里呆着强。
什么管吃管住有人伺候，不过是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才是里面生活的真实写照。
真要有那么好，大家都去蹲号子了。
“真没事了？啥时候让我们回？”
“不应该啊，这么大的事，就把我们这么放了？”
“我都准备起码呆个三两年呐，这也太快了。”
老头里只有老六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焦急道。
“小叔，你不会真把我们打过仗的事说了吧？”
其他老头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们最穷最困难的时候，都没拿过去的荣誉到政府说事。
现在打了人，把荣誉拿出来换取法律的宽恕。
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宁愿死，他们也不愿意给自己身上的荣誉抹黑。
进来检查身体的时候，面对狱医的询问。
汽油弹的烧伤楞说是开水烫的。
枪伤也被用钢筋穿的搪塞了过去。
体内没取干净的弹头，骗人是手术留下的钉子。
张尘装作很随意道。
“啊？你们不是就准备这么办吗？”
老头们手足无措，纷纷把矛头指向了出馊主意的老六。
“都踏马怨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丢不起那个人，我现在都不想活了。”
“该怎么判怎么判，我肯定不会出去的。”
老六被骂的不知所措，他也有些急了，委屈道。
“我当时那不是为了让小叔同意么，后面你们还夸我的办法好。”
“大不了咱们就打死不承认打过仗，就死活赖在这里。”
“我踏马吊死在这里，总行了吧。”
看着一群六七十岁老头都快急哭了，张尘也出了心里的一口恶气。
“逗你们呐，没打死人，咱们属于正当防卫。”
“来这里配合着调查几天，完事就能放出了。”
“你们在里面都老实点，别给人家添麻烦。”
老头们再三确认张尘没有把他们的事说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聊了一会，张尘再三叮嘱他们不要惹事。
自己每天会给他们来按时送饭，然后离开拘留所。
出了拘留所，张尘又给村里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明，让村里人放心。
忙碌了一天，张尘也有些累了。
一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街上找了一家酒店休息。
正睡到凌晨，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迷迷糊糊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许局焦急的声音。
“昨天抢救过来的小贷公司老板自杀了！”
闻听此言，张尘顿时没了睡意，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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