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忘乎所以间爱的痴狂
何雨水当然不傻！
你别看雨水她哥叫傻柱，念书也不行，中学都没毕业就进厂当了厨子，
可何雨柱傻么？你见过张嘴就能毒舌直堵人心的傻子么？
何雨柱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特么只是因为他心甘情愿，馋人家俏寡妇的身子呗。
何雨水比起她哥来，那可更是个优等生，在学校里，成绩一贯年级前五的好吧！
从四合院二大爷何大清开始，这老何家就没有笨的基因，
要不然当年进城一堆贫雇农里头，
他何大清能第一个冲进四合院，抢到中院北屋主人房住上？
不但占了中院的主人房，还特么两大间！
何家两间屋子加起来都快一百平，还特么自带一个三十平的大地窖！
这何大清可是谭家菜传人，精通宫廷谭家菜厨艺高超，人情世故样样精通！
还特么在轧钢厂当上了食堂主任！肥的流油的职务！还特么是四合院二大爷！
何雨水既然不傻，如今大院里有叶林这样的院草存在，
素来好学生乖孩子，却人小鬼大情窦初开的何雨水，怎么还瞧得上其他人？
“得，雨水，既然没拉肚子，那是着凉受寒了，你等下喝碗热的，再自己揉揉，注意保暖，差不多就好了！”
叶林没搭理凌桓，只是不露声色的拉开了何雨水的手，淡淡的应付了一句。
没等何雨水和凌桓二人回过神来，这货云淡风轻，施施然往前院去了。
“哎！讨厌！”何雨水跺了下脚，被叶林气的够呛，扭过头看凌桓，给了个白眼埋怨道，
“我说凌桓，咱俩又不熟，你看你刚才瞎说什么，什么上你屋去喝鸡汤，你看叶大哥都误会了！”
话虽如此，何雨水知道凌桓再差劲，到底也是医务室的学徒，又被那香喷喷的热鸡汤吸引，
加上凌桓陪着笑一脸殷勤，何雨水心不甘情不愿的迈腿往后院奔鸡汤去了。
这边凌桓喜出望外，挨着一脸嫌弃自己的何雨水，嘿嘿傻笑，鼻子里嗅着雨水身上若有若无的皂香，
心里就不免沾沾自喜，甚至还暗搓搓示威一样悄悄回头瞥了一眼。
中院早特么不见了叶林的人影好吧！
就这会儿功夫，中院西边耳房，门帘一掀，一个身段曼妙，颜值姣好的花季少妇走了出来。
“咦，哪来的炖鸡的香味？
妈，刚才是后院小凌家炖鸡，请雨水去喝鸡汤吗？”
这穿着花棉袄，梳着头，让人眼前一亮，正扭头跟屋里自家婆婆说话的，
正是四合院大女主、白莲花圣母秦淮茹。
秦淮茹身段模样俱出挑，笑起来，眉梢眼角都带着韵味，
这寡妇平时说话软软绵绵，手脚勤快家务活利索，论颜值又超能打，
一句话，秦淮茹这朵白莲花，特符合这个时代贤妻良母的女性审美，
十七岁嫁到贾家，第二年就生了棒梗，过两年又生了女儿小当。
不巧男人东旭两年前意外出工伤死了，风华正茂的少妇从俏媳妇变成了俏寡妇。
可怜小槐花没出生就没了爸爸，如今槐花都快两岁了。
这两年，秦淮茹孤儿寡母仨孩子加一个婆婆贾张氏，一家五口日子过得紧巴巴，
论收入，全靠她顶替入轧钢厂后在车间当学徒工，拿十八块五的工资养家。
如今棒梗七岁刚上学，女儿小当四岁，槐花不到两岁。
这可才是六零年，虽然是仨孩子的妈，秦淮茹年龄其实也就二十五六岁，
贾家就住四合院最大的中院，叶林家对门的西耳房，一间六十平的平房，里头隔成内外两间用。
刚才在屋里虽然隔着门帘，秦淮茹一眼瞅过去，觉得对面原本木讷自闭孤傲的小厂医，
今天出门后这小厂医的神情举止，比往日里却有点不同，
要说有什么不同，好像长相更俊秀一点，举止更自信洒脱了一点，言语更清冷了一点，
叶家小子这大年初一，一登场，颜值气度就让白莲花眼睛不由得一亮。
“我说棒梗妈，你还磨蹭个啥！赶紧去一趟后院，把小凌家的炖鸡端来！
大过年的，小凌偷偷炖鸡一个人吃，太没良心了，不知道咱家棒梗也要吃鸡？
咱家孩子们都在长身体！棒梗、小当槐花最近都饿瘦了，孩子们都要吃肉！
这小凌花花肠子怕是都会拍婆子了，居然只叫何雨水去喝汤，却没想到咱们家！
太可恶了！快去快去！去晚了都被吃完了！”
四合院老虔婆在屋里使劲催媳妇，赶紧去后院端人家家里的炖鸡，
这老太婆合掌许愿，恨不得，那香喷喷的凌家炖鸡连锅一起，立刻、马上出现在自己面前！
棒梗一听说有鸡吃，这七岁熊孩子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穿棉袄一边嚷嚷，
“奶奶！今天咱家有鸡吃吗？在哪！在哪？！棒梗要吃鸡！棒梗要吃鸡腿！两个！”
棒梗嚷嚷的时候，贾张氏这会儿却对着自家桌子上凭空出现的一锅炖鸡，目瞪口呆！
这胖胖的老虔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刚才她只是嘴里念叨催着媳妇去后院凌家端炖鸡，
以自家儿媳的手段，从猴崽子小学徒家弄一锅鸡回来未必，弄半只鸡加一锅鸡汤，那还是大可期待的。
可没想，儿媳还没回来，贾张氏双手合十，心里也就刚起个念头，
特么心想着这锅鸡真能出现在自家桌子上就好了，热气腾腾贾家就过个好年了！
结果好嘛，棒梗这么一起床一嚷嚷，贾张氏也就回个头的功夫，
等回过头再看，自家桌上居然真就出现一锅冒着热气香喷喷的炖鸡！
“棒梗，快来帮奶奶看看，桌上这是啥！这是真的吗！奶奶眼花！”
贾张氏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了。
“真有鸡！真有鸡！好香！奶奶！原来咱家今天真吃鸡！”
棒梗年纪小，耳聪目明眼神好着呢，欢呼一声，从床边直接就蹦到了客堂桌子跟前，
一把掀开盖子，满屋子都是炖鸡的香，这孩子都不怕烫，直接伸手就去揪翘起来的鸡腿。
贾张氏这会儿可不发呆了，小脚紧挪着几步就到了自家房门前，啪的就关上门，
老虔婆背靠房门，用手捂着心口，怦怦乱跳，脸上潮红一片。
贾张氏以为自己感动天感动地，居然无师自通得了崂山道士的神通，
特么居然能心想事成隔空取物了！
“东旭我儿啊！老天开眼啊！咱贾家苦尽甘来啦！
你妈我容易吗！我这是得道成仙了啊？！”
贾张氏心花怒放，神神叨叨，一颗心差点都能蹦出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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