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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只鲸鲸 陆非和张古两人开车到临……


  陆非和张古两人开车到临市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了。

  因为从工作人员处轻而易举的拿到了陆稚桥的地点位置,所以他们二人是直接朝着方向福利院开过来的,先踩了一波点,  直等到保安人员昏昏欲睡时,  才准备动手。

  福利院为了防止有人偷东西,  在院墙上面都黏上了一层破尖玻璃。

  陆非将自己身上的刀收到了包里,  拿出了他自己制作的长柄弯铁锹,手拿着长柄,  铁锹在院子的墙头轻轻一扫,弯曲的弧度便勾住了那些玻璃渣,将它们全部扫下。

  而白东则看着这些落入地面的草屑里头的玻璃渣,  拿出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随后他手机塞进了自己左边的口袋里,  手指在口袋里一摸,  摸到了两支注射器,  里面装着一管透明状的液体。

  白东嘴角带着微笑,  接着月光给墙壁造成的阴影,他靠在墙壁上,  隐藏在其中。在夜色的掩盖下,  如果不仔细看,丝毫看不出来这里有一个人。

  陆非将这一侧的玻璃渣全部扫干净了之后,套上了干活用的硬质棉麻手套,  两只手搭在了墙头上,有了手套的保护,墙头上残留的玻璃渣也扎不尽他的手心,而在他下面的张古则趁机用力将他一抬,  二人通力合作,陆非顺利的攀爬到了墙头上。

  他立马转过身,朝着张古的方向伸出手,准备将张古给拉上来,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他。

  本来,张古是打算让他自己进去把小兔崽子给弄昏绑出来,但是他只要一想到那小兔崽子的眼神,心里就会打寒颤,担心自己到时候治不住,所以便让张古和自己一块进来,绑了小兔崽子,两人再翻墙出来。                        

                            

  想到了陆非这个人做事不靠谱,张古不愿意多此一举,但为了万全,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陆非伸出手拽住了张古,刚要用力将他给扯上,下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到了自己的脚脖子后面。

  他心里一凉。

  脖子僵硬,根本不敢动。

  张古都拽上了陆非的手,却不见这人使劲,心里不耐烦了:“你是……”是不是想反悔。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陆非惊恐的眼神。

  他压着嗓子,声音颤抖说:“古哥……有东西——”话未完毕,那东西一下子使劲,将陆非给活生生的拽了下去,而他下坠的力量直接作用到他的手上,手臂一使劲,张古趁机翻了上去。张古刚想骂两句,就看到陆非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而他的脚,还一下子被拽住了。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面容!

  张古惊讶的说不出话,一股直觉告诉他,赶紧逃!

  “妈.的!”他用力想挣脱掉,正准备往墙下面跳过去,却不料,那脚脖子上的力量很大,直接拽住了他这只脚墙里面坠去,两股力量一作用,张古直接横跨在了墙头上。

  他的一层西装裤挡不住细碎的玻璃渣,玻璃渣瞬间扎住了他的月夸中间,痛得他刚想大叫,但下一秒,他就被人拽了下去,直溜溜的横摔在了地上,背上的痛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张古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叫的话,落到这个人手上,他肯定会死的!

  如果引来了其他人,说不定他最多去警察局走一趟。

  他立马张开口,准备大叫,白东怎么回让他如意呢?

  他直接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嘴巴上。                        

                            

  这么一阻塞,张古只能喊出小声的唔唔!

  白东蹲了下来,看着那个在自己面前露出惊恐神色的男人,他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你毫不还击之力吗?”说罢,不等到张古回答,从口袋里拿出了另外一只针剂,张古见着那一根小管,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挣扎得更厉害。

  可是他即使挣扎得再厉害,内心再想逃,那管针剂还是直接扎入了他的脖颈处。

  张古呜呜叫了起来,挣扎的动静愈发大了起来,可是随着针管的推进,脖颈处的青筋慢慢的平息,他的叫声也逐渐小了起来,最终消失……在这夜色中。

  只有在此时,白东才自顾自的回答道:“因为……我已经在心里模拟了好多次,唯恐有点出错,让你逃跑了。”

  他将东西塞进口袋,又从看了看陆非随身带的包裹,发现里面装有绳子,还有两把刀。

  白东看了昏迷中的陆非,拿出绳子将二人绑了起来,又收了陆非的刀。一切做完了之后,白东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陆稚桥,朝着他旁边走过去,将旁边的29寸行李箱拿了过来并打开,随后将陆非塞了进去。

  陆稚桥看着白东的流利的动作,他开口说道:“做了便无法回头了。”

  白东的动作不停,只顾拉拉链,直到拉链全部装好,他才说道:“选择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后悔。”白东起身,拉着行李箱,他无比自然的对陆稚桥说,“帮我看一下另外一个。”用脚提了提昏沉中的张古。

  陆稚桥站在原地,垂下眼帘。

  白东倒也不管陆稚桥的回答,只顾推着箱子走了,走出了福利院。

  此时此刻,正是深夜人静时,本来这一块就属于郊区,白日人都不多,更何况夜间呢。                        

                            

  他左转走了几步,便看到了停放在一处的车,是陆非开过来的。

  白东将箱子拖到了后备箱,将陆非甩了进去,自己再离开时推着空箱子。

  白东回过来的时候,陆稚桥还站在原地。

  似乎是想到二人以后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白东想了想,说道:“这件事和你无关,以后也不用再管了。”

  陆稚桥不做声,看着白东的动作,半晌,他才说道:“你恨我吗?”

  白东闻言,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走到了陆稚桥的面前,身上凛冽的气息好像瞬间柔和了起来,变成了几年前那个在面店老老实实干活的男青年,他伸出手揉了揉陆稚桥的头,说道:“不恨的。”顿了顿,又补充道,“相反,还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把这些信息透露给我,告诉我王古的信息,告知我我妹妹的死讯,或许,我会自顾内疚一辈子。”

  他回退到原来的位置,将张古,哦不,应该是王古,将王古搬了进去,拉上拉链,说道:“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奔着念想去,才不算碌碌无为。”

  他推好箱子,看向了陆稚桥,眼中的神色柔和了起来:“以后好好过吧,你还年轻。即使找不到光,但我听说,跟着光源,也会受到照耀。那小孩儿,很好对吧?”

  陆稚桥自然知道白东口中的小孩儿是谁,想到他趁着鲸鲸睡着的时候出来,他低声嗯了一下。

  他将口袋里的钥匙拿了出来,甩给了白东。

  白东顺手接过钥匙,洒脱地笑了笑,朝着他挥了挥手,竟有些少年意气的意味。

  从此,他就在黑夜中行事了。

  但是他不后悔。                        

                            

  白东想着在几个月前,一条关于白西的短信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上面告知了白西的死亡讯息,死亡原因,现今在何处。

  他本来以为是恶作剧,可是那短信太具体了。

  具体到什么程度呢?

  甚至为他分析了法律条款,如何判刑。他按照短信上面所给出的信息咨询了律师,律师也给出法院可能判处的刑罚。

  与几年前的幼童被杀案件相比,白西的案件从伦理上来讲,只有不及,未过之。可是那件案子的结果呢,一审的时候还没有给犯罪嫌疑人判处死刑,只判了无期徒刑。

  那白西呢?

  是不是这些人关个几年就会放出来?

  白东不知道,他知晓结果之后,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一整夜。

  这一整晚里他都在回忆,他回忆什么呢?

  想着小时候的白西是多么聪明伶俐,每次考试都是满分,比他聪明太多太多了。那时候他想,反正他读不进书,以后他可以打工供白西读书,要让她成为村里的第一个女大学生。

  白西从小很乖,总是会跟在他身后,喊哥哥哥哥。

  小时候还不懂事的时候,她总是会说,以后我要去打工。

  白东就开玩笑问她,打工干什么?

  白西就坐在门口,边剥豆边说:“村里的人打工回来,总有好多好吃的糖。西西去打工了,也能挣糖给哥哥吃呀!”

  等到再长大一点,白西便不再提打工的事,反而一门心思读书。

  他那个时候正读不进书,叛逆时期,一见状,就故意抢过白西的书本,问:“你是个书呆子吗?成天就看书看书!难不成以后还真要考大学了啊?”

  那个时候白西才12岁,可是却有一些早熟,小姑娘从他手里一把抢过书本,翻到正看着的那一页,认真道:“不只大学,我还要读硕士、博士!”                        

                            

  那个时候的他,听着白西的话,顿时觉得无味。他早已经忘了小时候打工让白西念书的想法,只记得沉迷在日复一日的玩乐中。

  对待白西的困境,他也装作不知道。

  每天白父都会把煮饭、养鸡、喂猪这些杂活交给她,他充耳不闻。

  他只觉得,和爸爸说的一样,女的一生下来不就是要嫁人的,从小弄这些,以后才能更顺遂。至于读书,有个屁用!

  再后来,他和白西的话越来越少。

  白西常常嘴里会冒出一些他不以为然的话,什么“女性不是生来就固定好的,而是社会和历史塑造的”。

  听听,这是什么狗屁话。

  什么塑造什么的。

  女人难道不是天生的吗?难不成一生下来,还能被什么狗屁塑造成男的不成?彼时的他这么和白西争论。

  白西争辩不过他,只是气愤的说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话毕,就又投进了中考的复习中。

  “哟哟!大学生,我等着你证明给我看哈!不过……”他一把遮住白西的书,说,“爸让你先把猪喂了。”

  白西气急:“你不能帮帮我吗?你是我哥!”

  当时的白东中二气还没散尽,用摩斯在头发上喷了两下,还用手抓了抓,说道:“我这不得出去给你找个嫂子吗?”

  他走了一会儿之后,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回头看了一眼白西,却看到她正用手提着一桶泔水,提到猪圈里,她踉踉跄跄的,似乎有些提不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出汗的额头上黏着几根头发丝。

  那一刻,他突然间想到,这是他的妹妹啊。

  比他小三岁的妹妹,可是,可是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他记忆中的妹妹一直很瘦弱,现在也还是很瘦。

  白东愤怒地踢了旁边的一棵树,又将口袋里的烟全部甩了出去,回头朝着白西走过去。

  那个时候白西是什么表情,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白东启动了车。

  他只记得,好像是白西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了一句,不想去玩了。

  再往后,只记得白西好像笑了。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将地面上的车轮印记慢慢的冲刷了干净。

  小雨打在了玻璃窗上,可是白东也没开雨刷器。

  他看着越来越密密麻麻的小雨滴,突然间想到,好像那一天也是下这么大的雨。

  白西下午出去放牛,夏天的雨来得暴也来得及。

  等到回来的时候,她身后浇了个湿淋淋的。

  那天,他赶着出去给自己的兄弟道别。

  白西中考结束了,他也下定了决心,是一辈子的兄妹,小时候他说的话,不应该食言的。白西即使考不上高中,要再来一年,他也要帮她的。

  谁让,他是她哥哥呢?

  唉,真烦恼。

  可就是那一天,在道别酒席上他喝醉了,而白西则半夜发起了高烧。

  他在别人家睡了一晚。

  而白父则想着,发烧烧烧就没事了,一觉睡醒就好了。

  他第二天清早回去的时候,跑进了白西的房间,发现浑身烧得通红的白西。

  问起白父。

  白父当时说什么来着,哦,他说,女孩儿嘛,谁知道她身体就这么弱了。

  理直气壮,毫不愧疚。

  白西烧了整整一夜,等到他抱着白西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

  白东想起来,当时那医生可惜的说,早点送来就好了。                        

                            

  醒来的白西,像小时候一样乖。

  等到修养回家的时候,他收到了白西的录取通知书,白西考上了镇上最好的高中,还是以免学费的成绩进入的。

  这是他们村里的头一回。

  他拿着通知书,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白西,突然间没忍住捂脸哭了出来。

  好像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他只不过是中间路偏了一点点,现在竟然想弥补也弥补不回来了。

  他……他弄丢了白西的梦想。

  那个口口声声说:“我以后要读研究生、要读博士,让所有人都知道,不应该是刻板印象来定义女性,生而为人,大家都平等。”

  可她,她再也做不到了。

  村里的人慕名来看白西,一只只手摸过那张求而不得的录取通知书,然后看着眼睛里不懂反应迟钝的白西,嘴里念念有词:“真是可惜了。”

  再到后来,延伸到——“诶,你听说过那个白家的小女没,好不容易考上了高中,傻了。依我看啊,还是我们好,不认识字,但是健健康康的。”

  甚至延伸为——“你说,是不是因为她认字太多了,触怒了老祖宗啊!我赶紧回家,不能让我家小孩儿读下去了。万一也成了个傻子,以后那不得找不到婆家啊!”

  白西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而曾经身为他们中的一员的白东,则感觉到了一股无能为力的悲哀,下定决心的他带着白西搬了家。

  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他终于攥够了钱,盘下了一家面店。

  可是当他下定决心,为白西复仇的时候,在他构造出一个什么所谓的叔叔抢面馆的时候,这些东西也就成了虚无。

  白东开了1个小时的车停在了山下,随后将从后备箱里将人弄了出来,走上了山。                        

                            

  沿着小路开始上山,山坡平缓,路面上布满了青苔,沿上而行,可看见一间铁皮做成的仓库。

  这间仓库藏在了山林上,是他提前做好的,除非专门有农人到这里来砍柴,否则很少有人会发现。

  而今天,是下雨天。

  白西将两人弄了出来,给他们分别绑在一张固定的铁柱上,两人背靠着背,互相看不到对方。

  随后,将陆非带来的刀拿了出来。

  又走到一旁,用木棍敲碎了放置在此处塑料箱旁边的瓷缸,里面保存的水泥留了出来,依旧完好。

  白东坐在了两人面前的椅子上,等了一会儿,先是张古醒了过来。

  张古一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白东,瞳孔因为惊恐控制不住的放大了,他尖叫了起来。

  白东也不做声,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张古叫了一会儿,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随后竟然求饶了起来。

  “你妹妹又不是我杀的!你放过我吧!”说着还哭了起来,“不是我叫我爸去说媒的,是你爸主动找过来,说要把你妹妹嫁过来的。你要找,要先找他,找我干什么啊!”张古似乎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肯定地叫道,“你去找他啊!”

  白东走到了瓷缸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白色的布,然后系在了张古的腰上,遮住他的下半身。

  张古大骇:“你、你要干什么?!”

  白东一笑,问道:“那我送我妹妹离开之后,你为什么要跟上去呢?为什么要找到她的住址?为什么要故意把她带走?!”言辞之间透露出的一股阴狠,让张古吓得大汗。

  “至于我爸,你放心,坏人多作恶,早在几年前就病死了。”                        

                            

  听到了白东轻飘飘的语气,张古口不择言起来,似乎想弄个鱼死网破:“你怪得没道理!你爸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女的,还把那个傻子往我面前送!我去把她带走怎么了?我怎么就咽得下这口气?要不是害怕你这个疯子找上门,我也不用改姓!”说到后面,他竟然还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知道你妹妹怎么死的吗?我哄她,说是哥哥来接她的,把她带出来……结果,结果她半路上还咬了我一口,一撒手就跑进了小巷子里,我追上去的时候,正看到陆非……哈哈哈哈哈!”

  白东闻言,眼神一冷,拿出刀,一划。

  张古瞬间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陆非早就醒了,这才听明白了始末。

  好个张古,竟然敢算计自己!

  紧接着,他听到张古一叫,吓得尿了裤子。

  张古到底怎么了?

  山林外,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声音掩盖了里面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雨停了。

  一个清秀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身形瘦削,手指白净,只是阴郁的脸上露出了点点笑意,带着一股温和。

  而伴着他走出的身影,仓库里的水泥没了,多了几个长方形状的泥块。

  太阳升了起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白东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钥匙,眼神中露着温柔。

  他开着车,车驶过了国道,行驶了几小时,终于到了一座烂尾楼外。

  白东从车上下来了,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有发型,眼神里带着期盼。

  当他终于打开那一扇门,当他终于看到那一面墙,当他揭开那泥土,看到里面的人时,他想到了三年前。                        

                            

  “西西乖乖的,哥哥给你租了房子,你在那里先等等,哥哥过两天就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那——什么时候?”白西歪着头问他。

  白东摸摸她的头:“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字典里的解释是,没有确切的时间,可能是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几年。

  白东后悔了,当时他不该说一段时间的。

  说不定,可以不用一语成谶。

  这一段时间,他等了好几年。

  他看着里面看不清面容的白西,可是他知道,这就是他的妹妹。

  那个他有着远大梦想的妹妹。

  他想像是平时一样,用手揉揉妹妹的头发,可是不可以了。

  白东的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他说:“妹妹,哥哥来接你回家了。”

  有哥哥的地方就是家。

  小时候,他和白西一块偷偷去镇上,钻进了一家电影院。

  电影院里正在放映一部电影,叫《天堂电影院》。

  电影里面有句词,人生与电影不一样,人生辛苦多了。

  当时的他不理解。

  现在他知道了,没有想保护的人,人生真是辛苦多了。

  白东打开了手机,拨打了110。

  黑暗中行事,可心中也要有光。

  他想起来最近网上很热议的一个话题。

  如果回到你妈妈的18岁,你要和她说什么。

  白东想,他不想回到妈妈的18岁,因为他的妈妈也被同化掉了,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他想回到白西的16岁。

  16岁的白西有着最肆意的青春,有着最远大的理想,他想告诉她,走远点,不要待在这个家里了,你这么出色,会有很多人很多人喜欢的,外面的天空很大,女孩儿生来平等,你一直都是对的。                        

                            

  一个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女人,她是被变成女人的。

  而现在,

  他开口说:“西西,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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