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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仁善的养子


罗锦娘和傅奕的事情过去,焦夜怀似乎就更加放纵自己了,每日同濯青临饮酒作乐,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这天焦夜怀和濯青临正在听曲对饮,有宫内太监匆匆而来,宣召焦夜怀入宫。

        这之前皇帝也不是没有宣召过焦夜怀入宫,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一次与之前每次都不同。

        濯青临紧张的握着焦夜怀的手,甚至把焦夜怀的手都握疼了。嘴唇也呡成一条线,脸绷得紧紧。

        焦夜怀轻轻拍了拍濯青临的肩膀,对他道:“郭城会保护你,你跟紧他。”

        濯青临向郭城看去,见郭城的神色同样有些紧张,不过还是用眼神向焦夜怀保证会照顾好自己。濯青临点头,“你放心,我会跟牢郭城的。”

        焦夜怀这才放心,大步跟着大太监走进皇宫。一路走来,看似与平常无异,可是焦夜怀还是感受到了宫内不同寻常的气氛,每次总能遇见一两个宫人,这次却一个人都没遇见。

        焦夜怀勾了勾嘴角,心情不见半点紧张,反而十分愉悦。

        到了殿门前,有宫人拦住他,“侯爷,圣驾前不能带剑,请把您的佩剑解下来交给杂家保管吧。您放心,杂家绝对会给您保管得妥妥贴贴。”

        “本侯御前带剑乃是皇上封给本侯的荣耀,本侯从不曾收到圣旨撤销这项荣耀,怎么莫非你对此有什么意见。”焦夜怀就似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大太监脸部抽了抽,想要说什么,终于吞回去皮笑肉不笑道:“侯爷喜欢带着就带着吧。”

        焦夜怀却并不放过他,“给本侯开门。”

        大太监连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阴着脸为焦夜怀推开了殿门。

        阳光照进大殿,焦夜怀看见此时殿中站了十来位朝中重臣,左怀玉就位列其中,神色紧张,浑身僵硬。

        焦夜怀的目光只是淡淡扫过他,根本没有停留,就蜻蜓点水般地掠过。

        “臣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焦夜怀同平时无二那般如常给皇帝请安。

        高高在上的皇帝坐在龙椅上首居高临下地望着焦夜怀,这次没有以往的亲切热情,反而十分倨傲而冰冷。

        “镇北侯,朕之前同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焦夜怀道:“臣今日在家喝了酒,有些醉了,记不得圣上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皇帝运了运气,“虎符。”

        焦夜怀道:“臣多年镇守边关,无数次击退狄戎,更是多次险象环生,实不知哪里做的不好,竟叫圣上想收回臣手中虎符。”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镇北侯不知道吗?现在还来问朕!”皇帝威严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焦夜怀这个时候也不用皇帝叫起了,他自己就站起来,神色淡淡,“若是臣不愿意交出虎符呢。”

        皇帝冷哼,“那可容不得你。”

        话落,殿内顿时涌出十数名御林军,各个手持刀剑,身穿铠甲。

        一时间殿内众人都众臣都被这情景吓得瑟瑟发抖。

        焦夜怀问上首的帝王道:“皇上这是要强夺了,不过皇上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如此做,不怕众位大臣们寒心,不怕边关数万将士们寒心吗?皇上可有想过,这般诛杀了臣,边关将士可会反。”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反?你真当你是边关的土皇帝,你那些将士还会为你报仇。朕今个,就是要让所有人睁大双眼睛看清楚,今日你的下场就是他日那些不听朕令之人的下场。”

        皇帝以为焦夜怀会吓得跪地求饶,用过往的战功请求他饶恕他一命,不想焦夜怀竟是缓缓拔出了剑。

        “那臣就请皇帝赐教了。”

        “不知死活,不知所谓!”皇帝愤怒道:“动手,把人给朕拿下。”

        皇帝一声令下,殿内的御林军全部拔出宝剑,只不过这剑却不是对准焦夜怀的,而是对准了皇帝。

        “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皇帝傻了,大惊失色。

        “擒下昏君!”焦夜怀宝剑一挥,本来保护皇帝的御林军们立刻就把皇帝给擒住了,不知道还以为焦夜怀和皇帝的身份调换了。

        被宝剑架在脖子上的皇帝瑟瑟发抖,“你想干什么,镇北侯你这是造反!”

        焦夜怀笑,“这都是圣上您逼迫臣的,臣这么多年为大庸朝出生入死,到了最后,你就这么对臣,臣真的很伤心。”

        皇帝哆嗦着看向他的侍卫统领,不敢相信道:“庞安徽,你可是朕的亲外甥,竟然就这么背叛朕!”

        “这也不怪他,要怪还是得怪皇帝你。”焦夜怀心情大好道:“圣上,你说你后宫佳丽三千,便是每日轮着宠幸都宠幸不过来,干什么还非要抢臣子的女人。”

        “朕没有。”皇帝否认道:“庞安徽如今都二十八了,可他还未成亲,朕怎么可能抢他的女人。”

        “圣上难倒忘记安贵人了吗?”焦夜怀瞅见皇帝越加惊慌的神色笑道:“安贵人这个称号,皇帝可还记得,你当初赐下这个称号时,可是为了提醒安贵人安守本分的。”

        “朕,那又怎样,朕的女人,朕想赐什么就赐什么?”

        “这个倒是可以。只是在这之前,庞统领似乎就跟圣上说过,他同出嫁前的安贵人青梅竹马,只不过庞统领家里瞧不上安贵人的家世一直不同意,想请您赐婚来着。您当时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只是转头怎么就把人招进你自己的宫里了。”

        “朕,朕又不是故意的。朕日理万机,庞安徽不过同朕说过那么一嘴,朕哪记得住一个小官家中的几姑娘。朕是招了安贵人进宫,不过是把他家中的四姑娘和五姑娘搞混了,以为庞安徽同朕讲的是那位五姑娘。”

        “是吗?”焦夜怀似笑非笑。

        “不是!”庞安徽再也听不下去,怒道:“你在狡辩,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狡辩之言。从来你都表现的好像对我这个外甥多么多么的偏爱的样子,我一直都是信的。有事情第一个想的就是求你,那日我特意说了是四姑娘,甚至怕你记错,还讲了她的闺名。

        你答应我叫人去调查,如果她真如我说的那般贤良淑德就说服我母亲同意我娶她。”

        提起往事,庞安徽悲怒交加,手中的宝剑直指皇帝,“结果呢,你看到她的画像竟然就心动了,转头就找了一个由头把人接进宫中。

        如此昏庸无道,你也配做皇帝。”

        皇帝此刻又惊又怒,脸色忽青忽白,“放肆,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你竟为了女人就背叛朕。”

        “一个女人,哈哈哈……”庞安徽狂笑,“对你而言可不过就是一个不重要的女儿罢了,你后宫中那么多女人。竟然如此就是一个女人你为何还要抢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从小就喜欢到大,一直就盼望着能够娶到她。可是就因为你一时间的□□熏心就把她招进宫中,还并不好好对她,不过宠爱两天半就把她抛到一边。

        就连一个宫女都敢大声喝叱她,欺负她。她在这宫中吃得喝的都不如宫女下人,更比不得从前在娘家的时候。

        竟然你对她如此不在意,为什么当初还要抢我的,她是我捧在手心中的姑娘啊!”

        皇帝也忘记了当时为什么非要招她入宫,似乎就是看见她的小相心动了下,就把人弄进来了。结果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又抛开了。

        “朕是皇帝,这天下都是真的,何况一个女人!”皇帝恼羞成怒。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他日你相中了哪个大臣的妻子,也得乖乖给你献上。”

        皇帝虽然昏庸,但是到底没到这个份上,“怎么可能,你这不是胡说,人伦纲常,你学到狗肚子里了。”

        “呸,就你也配。”

        焦夜怀真真不知道这个皇帝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要说他想除掉原主还情有可原,毕竟功高盖主了。

        可是这事怎么说都不地道,“所以说来都要感谢圣上你,若不是你非要抢女人,恐怕我就是用死亡威胁他,他都不会背叛你。”

        皇帝却怒道:“为了一个女儿就能背叛我的人,还指着他能用命保护我。说来说去,都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荣华富贵。”

        “还真不是。”焦夜怀特别好心的解释道:“我只不过答应庞统领,我当皇帝后,把安贵人还给他,允许他二人隐于山野过普通人的日子罢了。”

        皇帝脸色青紫,怎么也没到因为一个女人他的皇位就这么丢了。

        “等等。”皇帝挣扎道:“镇北侯,我劝你快放了朕,你母亲和你最近宠爱的那个小情人,可都在朕手中。”

        “是吗?”焦夜怀淡淡的,神色从容,似乎满不在乎。

        “你不信,来人把他们带上来。”还真有一个人穿着官服的人把刀架在罗氏的脖子上,从侧殿慢慢走出来。

        “镇北侯,你母亲在我手中,还不速速就擒,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杀了她。”兵部尚书薛房厉声道。

        罗氏看着焦夜怀,哭求道:“征儿救娘,娘不想死。这些人在你走后,就闯进府中擒了娘,娘好害怕。”

        好戏一出接着一出,演员们一个比一个敬业,演的都真真的。

        若不是事先知道,眼看着罗氏跟着人安静的离开,焦夜怀都要被罗氏的演技折服了。

        “母亲,都道是当母亲的能为儿子舍出性命,现在就到了你为儿子牺牲的时候了。”焦夜怀凉凉道:“你放心,待你死后,我一定风光大葬,把陵墓给你修建的比候府还大。”

        罗氏哭求的表情就那么突然定格在脸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双耳听到的。

        薛房慌了,他没想到镇北侯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之前的调查明明说他重情重义,对边关的兄弟都特别看中,府中这个母亲更是言听计从。现在这都说的什么话。

        “镇北侯,你如此无情无义,就不怕天打雷劈嘛!”

        罗氏这个也反应过来,跟着骂道:“逆子,孽障,我一个寡妇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我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委屈,现在你转眼就这么对我,你的良心呢,就不怕你父亲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算账吗?”

        “怕的不应该是你吗?”焦夜怀道:“还有比起母亲我觉得我更应该叫你一声姨母吧。”

        罗氏似被捏住嗓子的鸭子,一下失声了,好半晌才磕巴道:“你,你在说什么?”

        “这件事情不算隐秘,随便查查就能知道,只不过我从小生长在边关,从来没怀疑过你罢了。”

        原主的亲娘并不是罗氏,乃是罗氏的姐姐。那时候罗氏的姐姐难产生下原主后就去世了。罗家怎肯放过候府这个大靠山,就说服老侯爷把罗氏嫁过来,还说罗氏是孩子的亲姨母,怎么都不会愧对孩子。

        若是娶别人,面上是好的,背地里专门把孩子往废了教怎么办。

        老侯爷觉得有道理,就续弦了罗氏,为了不让焦夜怀成长中有不好的影响,封口府中下人不准提及此事。

        后来焦夜怀再大些懂事了,就被老侯爷带到边关,大概那时候老侯爷可能是看出罗氏并不是一个好的了。

        罗氏这个时候也不再演慈母心肠,而是恨声道:“我恨,我怎能不恨,我一个花季少女嫁给他,他竟然为了你,连个孩子都不许我生,就怕我有了孩子,一心为孩子谋划,不好好教你。为此还防着我,早早就把你带到边关,你的婚事也不许我做主。

        不过那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告诉你,罗锦娘下药的主意是我出的,还有他和傅奕搅和到一起,也是我暗中帮忙的。

        就连他们给你下药都有我暗中掩护。

        老天无眼,我本来是要罗锦娘生下一个孽障继承候府的,好叫他在地下也永不瞑目,结果都叫那两个蠢货给毁了。”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薛房惊慌道。

        罗氏已经不在乎了,她瞅着薛房道:“我早就发现他不对劲了,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怀疑我。既然他都查到了,你以为这些他会不知道。”

        罗氏嗤笑,“还有你,薛房,说的好听,只要我帮你拿下戈征,你就休妻娶我,不过都是骗我的罢了。

        我全部都明白,之所以配合你,无外乎就是不想戈征好过。

        凭什么因为他,我的一辈子都毁了,他还可以名利双收,夫妻和美。我就是要他家庭支离破碎,宠爱一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是个野种,比我这辈子还凄惨。

        可是老天不开眼啊,不看眼,竟叫他识破了。”

        薛房知道手中的人质没用了,就这,焦夜怀不杀罗氏都是仁慈了,怎可能被威胁。

        皇帝气得咬牙切齿,“废物,那个濯青临呢,镇北侯的新宠呢。”

        薛房哭丧着脸道:“没找到,我们的人去的时候人就跑了。”

        “这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们聪明,别人也不是傻子。”焦夜怀道:“我既然敢孤身前来,自然就做好准备了。

        你听,听到城门外的哭喊声了吗?”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郭城打开城门把驻守在外的边关军放进来,京城失守,内外都是焦夜怀的人。

        大多数文臣都被左怀玉策反了,还有一些不听话的大臣,皇亲国戚一夜之间都被控制起来,关的关,杀的杀,血流成河。

        就在所有人的惶惶不安中,皇帝下了退位诏书,镇北侯登基为帝。

        总有一些老臣冥顽不灵,看不清局势,在早朝上斥责焦夜怀得位不正,然后就被焦夜怀当场斩杀,血溅三尺。

        从此之后,所有人都把嘴巴闭上了,无人敢再议论。就算后来焦夜怀立了濯青临为皇后,并且后宫只有他一人时,也没人敢再提出异义。

        这一生,焦夜怀只濯青临一人,为他封了后宫。没有孩子,就从族中选。他挑出品行不错的几个孩子养在宫中,最后由哪个继承皇位却由濯青临指定。

        一时间搞得濯青临地位更加稳固,群臣恭敬。

        走的时候,焦夜怀特意晚了一步,在濯青临闭上眼睛后,看到从他身体里飞出的灵魂碎片,确实是濯青临的,焦夜怀收集起来后,才放心的闭上眼睛。

        前后不过一刻钟,这也给两人的爱情故事添上一笔浪漫的色彩。

        最后二人被合葬在一起,而他们的爱情故事也被后人反反复复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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